記得魯迅先生曾經(jīng)說過,有好茶喝,會喝好茶是一種福氣。生長在滇紅的故鄉(xiāng),每天與滇紅朝夕相處,喝著滇紅茶長大,吃著滇紅飯成長。如今隨著年歲的一天天積淀,滇紅的情結變成了一種揮之不去的性格。工作之余泡一杯紅濃可人的滇紅茶,邀約三五個朋友喝上一陣,侃上一段大山,真的成了一種享受人生的福氣。
宋代大文豪蘇東坡有一首描寫廬山的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確,長在鳳慶,天天看著茶樹的生長,一年四季滇紅茶葉周而復始地不斷出產(chǎn)又不斷走出文筆塔下那彎曲的公路,要一口氣把滇紅描寫得生動形象,讓世人記住,叫所有的茶客都情有獨鐘鳳慶的滇紅,倒是有江郎才盡的感覺。相反還是外面的文人和茶客聰明得多,一些描寫滇紅和滇紅茶文化的辭藻,倒是幫了我們許多忙。僅憑我們一些無病呻吟的婉約和一段豪邁無物的空吼,就要把滇紅的神韻展示得淋漓盡致,是沒有人來買賬的,只有細細地雕刻和神情兼?zhèn)涞伢w味才能與滇紅架起物我兩忘的橋梁。
滇紅自打問世以來,就是一款兼容并包、和諧共存、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茶品:當人們興致極好的時候,她可以隨人心愿,興高采烈地融入你的心境,這時她成為了一個楚楚動人的紅粉佳人,韻味十足,攝人心魄;當人們步入散淡平和的獨處環(huán)境,搜腸刮肚欲賦新詩的時候,滇紅以那紅濃明亮的韻致給你點出了詩眼,使一首首小詩噴發(fā)出智慧的靈光,讓你什么也可以想,什么也可以不想;在佛光普照的夜晚,沏一盞滇紅,與我佛對話,感悟茶禪一味的空靈,紅紅的茶湯告訴你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如我們吃茶去。
滇紅是一種情懷,滇紅是一種信念,滇紅是一種精神,滇紅是一曲生生不息、奮斗不止的頌歌。明朝崇禎年間徐霞客把鳳慶的茶葉打上了人文地理的烙?。磺宄┠犄梓氚养P慶的茶葉版圖開疆擴土;戰(zhàn)火紛飛的抗日時期馮紹裘帶著實業(yè)救國的抱負,創(chuàng)制了茶葉換軍火的滇紅,自此滇紅成了義勇軍進行曲的一個音符;百廢待興的上世紀五十年代吳國英硬是扛住老大哥的壓力,用滇紅換回了白花花的美元;
改革開放的八十年代楊仕宏將滇紅與鳳慶的地域文化有機地嫁接,推出了具有古滇文化韻味的鳳牌,從此“鳳牌滇紅茶,中華第一家”叫響了大江南北;新世紀剛剛翻過11個年輪王天權又為鳳牌滇紅捧回了中華老字號的美譽。滇紅的里程碑還有你我,還有所有熱愛滇紅的人們……
不知你感悟過這樣一種心境沒有,當東方微微發(fā)出魚肚白,地下的微風甜甜的,曉月如鉤掛在天上,一切是那樣的朦朧,而又仿佛清晰可辨,一種追求未來和創(chuàng)造新生活,開辟新道路,打破舊沉寂的欲望從心靈深處由然萌動。滇紅的過去無論是充當一張小小的船票把云南的神秘載向高貴的英國皇家,成為伊利莎白的觀賞寶物,還是讓滇紅紅遍全球的豪言壯語四處紛飛的熱血年代,滇紅的茶韻一直是韻味十足的,國飲的地位始終沒有動搖過,就仿佛一輪新月永遠是詩人吟誦的對象,又仿佛一件大樸未雕的和氏璧,歷經(jīng)滄桑而價值永存。
滇紅的價值期待是初生嬰兒的生存欲望,是四十萬茶農的致富追求,是橋頭堡總攻前的號角。沒有滇紅的茶韻十足,鳳慶的甘泉永遠是平淡無奇的。